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好

前半段是暑假撸的

后面接了一小段 


先来溜一下

 

 赵平遥闭上眼睛,最后还是松了手,短刀从手里滑落,周围将士们的呐喊

声都消失了,他听到了格外清晰的一声,哐当,刀落地的声音。

 


 忽然想起来刀柄上镶着的西域来的宝石,有点可惜,也不知道坏了没

有,坏了倒是挺可惜的,大概能买不少钱吧。



  他没了睁开眼的力气,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前的人。



  一身皇袍,站在他面前,忽然变了模样,成了巷子里的柳姑娘,她撑着

伞,快步走在雨里,赵平遥想要追过去,可是步子一迈,就进了醉春楼,烟

儿还在对着镜子梳妆,头上的簪子还是她那个两小无猜的情哥哥给的,视线

模糊了半天,清楚的时候,他看到了雪地里的赵小姐,扎着冲天的辫子,在

和他笑,他向前一步,去抱那个小姑娘,最后却被人抱在怀里。



  他想看看那人是谁,最后还是没有睁开眼。



  这辈子,算是结束了,可惜了柳姑娘的那坛女儿红。




 


  赵平遥认识柳姑娘是个巧合。



  在烟儿的房里睡觉结果被老鸨发现,他不得已从窗户跳了下来,一个不留

神没踩好地儿,摔在了青石路上,赵平遥登时感觉自己的腿多半是废了,好

巧不巧,还正下着雨,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撑着墙站了起来,还没有

走,就听到了巷子口的叫声。



  是个女人的叫声,他耳朵轰轰轰地响,也没有听清那人到底在叫啥,正打

算绕开道走,又想起来今天还没个住的地儿,这么晚还下着雨,街上估计也

没有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不去敲点儿实在不仗义,于是转身慢慢朝那声

响处逼近。



  到了近处才看清楚,是个小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姑娘,他心里啧啧了两

声,看那流氓正专心于正事,估计也顾及不到他这个暗处的瘸子,一会儿得

手了先去鞠福斋吃只烤鹅,然后再去城东的烟雨楼里找个姑娘好好睡一

觉,这几天又累又饿,刚想好好休息一下,就让个老鸨搅黄了,真是倒霉。



  那边正盘算着,这边姑娘的衣服都让撕开了,他瞅着那个流氓在印着雨里

有点狰狞的脸,手在他腰间摸了一圈,轻轻一拽,就拉出来个钱袋子,赵平

遥正要得意,伸手一摸,居然是空的。



  “没钱你来这儿干啥?”拌过那个流氓,一拳打在他脸上,那人开始大概

是蒙了,没想到巷子里有个人,还在自己身后,没有反应过来,连着挨了好

几拳,才慢慢醒过味来了,动作也灵活了起来,三五下子赵平遥便落了下

风,肚子上挨了一脚,赵平遥有些吃疼地弯下腰,暗骂自己鲁莽,想来这人

在青楼后巷子里作祟,定也是个没钱的恶汉,钱没偷成想出口恶气结果被揍

得鼻青脸肿,真是划不来,当下还是装装孙子,不要被打得太厉害的好。正

想着求个饶,赶紧溜,身上的拳头却渐渐变轻了。


  他抬起头,正巧看着那个衣衫半解的姑娘拿着什么东西插在了流氓的背

后,流氓也似乎感觉到了,嘴唇动了动,赵平遥看准机会一脚踹在了那人肚

子上,流氓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


  赵平遥看看对面的姑娘,她手里握着一把短刀,上面全是血,两个人看了

彼此一会儿,然后赵平遥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手一动作,就摸到了身边的短

刀,敢情那姑娘当时是拿着自己的刀?估计是打斗过程中它自己掉了出

来,想着昨天让狠狠揍了,赵平遥才感觉到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公子,你醒了?”房门被推开,赵平遥转过身,看见了昨天后巷里的那

个姑娘。


  几番交谈下来,赵平遥才知道姑娘姓柳,一家子在城里酿酒买酒,昨天晚

上她给醉春楼送酒结果遇上急雨耽搁了一会儿,想从后巷抄小路快点回

去,没成想遇到个醉汉。


  “真是谢谢赵公子了,要不是公子,小女……”柳老汉握着赵平遥的手,有

点语无伦次,“老汉我就这么一个闺女,赵公子,赵少侠,你就是我们全家

的恩人,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只要能帮上忙的,老汉我肯定不废话!”话

说完,一杯酒下肚。


  赵平遥看了眼桌对面的柳姑娘,心里打着鼓,也举起杯子,回了柳老汉一

杯。


  本来只是想顺几个小钱花花,还真是没有要帮这柳姑娘的意思,后来打那

流氓也是因为郁闷几天想出一口恶气,但是最后结果了那小流氓的是柳姑娘

啊,看人家一家好酒好菜招待着,纵然脸皮厚如赵平遥,此时也有些不好意

思。


  不过柳老汉的酒真是好酒。


几杯下来,他的眼前就只剩了茫茫白雪。


  “赵公子,赵公子?”这是柳姑娘的声音。


  “赵少侠是喝高了,快扶回房休息吧。”这个是柳老汉。


  赵平遥听着听着,耳边的声音从匆匆的脚步声慢慢变成了刀戟碰撞和士兵

厮杀的声音这些声音又渐渐平复,成了骇人的寂静。


  他在雪地里,怀里抱着个小女孩,面前站着个人,不是很大的年纪,那人

摸摸他的脸,好像是轻叹了一声,瑟瑟的风吹过来,他听到裹夹在雪里的声

音,“你以后就跟着我吧。”说罢就要拉他的手,他一松劲儿,臂弯里的女

孩儿就哭了,面前的人有点无奈,只好揽过他的肩膀,“算了看你这么可爱

的份儿上,你妹妹我也收留了,不过说好了,以后都要听我的,我是老

大。”


  赵平遥挑挑眉,想说屁嘞,让老子听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的,但是张

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抬头,在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孩眼睛里看

到了还没张开的自己,周围一下变黑,他的身体开始往下坠,怀里的孩子忽

然没有了,赵平遥一惊,“赵安乐!”


  睁开眼才发现刚才是个梦,哪有什么赵安乐,他还在柳老汉家里,外面已

经黑了,赵平遥揉揉眉头,有些苦恼,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去看赵安乐所以

会梦到她吧,上次见面还是一年以前啊,想着赵安乐穿成个男孩子,乐呵呵

地跑过来抱住他的场景,赵平遥又开始傻乐,也不知道这姑娘什么时候能

长,过几天七夕节,再去看看她吧,这几天顺便准备个礼物,那丫头收到礼

物一定会开心的不得了。


  想到这里,赵平遥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看看从窗子透进来的月光,把短刀

插好,顺了柳老汉一瓶好酒,翻墙走了。


 

  


  醉春楼最近成了城里男人们最想去的地方,因为来了个花魁。这花魁长得

有多好,见过的人都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比西施貂蝉怕是还要美上

几分,而且舞姿灵动,红纱飘逸之中约隐约现的腰身,不要说在场的男

人,就是醉春楼里的姑娘们见了,都要失神愣怔好久。


  

老鸨春妈笑得眼睛都快要没了,这花魁是她一手调教成的,没少下血本,这

回没亏,可要赚个满盆喽。


  醉春楼里的姑娘们倒是没有春妈那么高兴,莺歌燕舞几个小姐妹围坐着边

嗑瓜子边发牢骚。


这花魁柳姑娘博了众人眼球,春妈为了吊人胃口炒高价,弄了什么以文会

友,每天只让那些嫖客看柳姑娘跳跳舞,听她弹弹琴,作作诗,等着柳姑娘

看中了哪个,就和哪个春风一度,这法子虽说有点矫情做作的嫌疑,但是对

那些附庸风雅的公子哥儿尤为适用,一时间晚上的醉春楼倒成了个书香之

地,如果抛开公子们大把大把地给春妈塞这样的行为的话。



可人们都去和柳姑娘以文会友了,谁来找莺姑娘,燕姑娘,桃姑娘玩春宵帐

暖呢?



没活儿意味着没钱,还意味着要被一些老主顾抛弃。


莺莺燕燕在院后空苦恼,可除了对春妈的行径鄙夷几次,问候柳姑娘的亲戚

几回,顺道再盼望着这糟心的以文会友早点结束以外,她们也没什么办法。


冷冷清清的醉春楼后院反到成了赵平瑶的好去处。


烟儿对着镜子叉她那根宝贝簪子时,也不忘咒骂柳姑娘几句。


“你这又是何必呢,柳江她也没得罪你,怪就怪生在了这醉春楼吧。”


这话说出口,赵平瑶提着酒壶喝了几口。


烟儿那头却不梳头了,她叹口气,把簪子又收回了盒子里。


赵平瑶听着声响,知道自己又碰了烟儿的伤心事,也不好再开口,只好又闷

了一口酒。


倒是烟儿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转过身,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有点生气

道“你就准备这样下去?”


赵平瑶被呛了一下,好容易忍住没把酒喷出来,那酒很烈,一路烧到他肚子

里,他感觉自己又醉了。


“赵平瑶!你还好意思装醉?”


“赵平瑶,我去你祖宗!怎么就摊上个你!”


“赵平瑶……”


 

  

 


2017-02-04 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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